#第二次去三克并喝了卡薩布蘭卡 看到花園落葉,就預感下一幀是普希金,聽到果戈里那句涅瓦謊言,就想起那些金藍色的夜。凡被文字描寫過的地方,可以憑此一次次永恒復歸。布爾什維克:一噸多的涅瓦斯基銀棺(他曾那樣保衛過河岸,在城市建起之前),與紅場樓頂的紅寶石五星同重,“新時代需要新的審美”…流放者中,曼德爾施塔姆的頭像最美,美極,安娜阿赫瑪托娃瘦挑如瓷像,十字架監獄之門從未為我開啟,再沒有更沉默的辜負,葉賽寧之死,是end of illusion,我們今日也見證了。哈羅德雷赫的美式口音響起時,我幾乎涌起一種恨意——這遭受流散的俄羅斯…白夜,藝術的太陽,永遠流浪,永遠活著,在沼澤上建起的城市,讓我們蕩起方舟,人類,無論用何種手段,最后會到達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