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著魔》是一種古希臘的,神秘性的表演本體論,在劇場中演員不再是自身,身體向幽靈開放,在天主教視域之下,是惡魔的跡象,弗洛伊德則是the unveil of unconscious。然而《著魔》的強度是電影化的,并不能僅僅歸結于兩位主角,祖拉斯基令人眩暈的攝影機調度參與甚至說是主導了這一失控,超自然的怪物不過是這種不安空氣的視覺外化,為人物的三角關系提供了一種媒介物。因此,在影片中,除卻末世般的最后時刻,這種現代,干凈,白色的中產家庭生活從來沒有在excessive之下中斷。或者反過來,怪物作為沉默的影響機器,是鮑德里亞超真實理論和柯南伯格的歐洲版本———柏林墻的冷戰威脅下骯臟不潔的圣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