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.5,哈莫尼·科林的《驢孩朱利安》將Freak Show縫合到美國家庭之日常之中,一切魔幻現實元素都以不容置辯的紐約下層社區質感出現。就影片而言,支離破碎的節奏,定幀,抽幀,連同由MiniDV轉制而來的影像模仿著家庭的album。人物的自言自語,無意義得甚至是笨拙的時刻令攝影機在場,錨定為主體化的凝視———在絕緣于家庭關系的游牧符碼的朱利安。這里影片陷入了信仰/僭越的悖論,當朱利安提及“I hate mailsman”時實際上是“I hate god.”,但教堂黑暗的懺悔室中的純視聽,以及懷有身孕的大女兒唱著贊美詩走過麥田之時,在這個粗俗的世界中又存在著一絲神圣。在《驢》的后半部分,舞蹈與花滑取代基督教成為了她純潔的信仰,同樣也通過一場起火,令這個孩子獻身,一切都似曾相識。